我有时候觉得,我不是在医院里出生的,而是直接在机房的冷风口里被吹大的。别人睡前听睡前故事,我听的是 IDS 报警声和 NTP 校时失败的提示音。
小时候老师问:“你爸爸是做什么的?”同学们都说医生、司机、警察。我说:“我爸是应急响应工程师。”老师沉默了一下说:“那他很伟大吧。”我点点头:“是啊,他能在一分钟内把你电脑上的木马揪出来。”
家里聚餐从来不聊八卦,全是威胁情报。爷爷嚼着花生米回忆:“当年打补丁得手动下 FTP。”奶奶不服:“你那算啥,我年轻时分析过的木马得靠手工反汇编。”我妈一边夹菜一边说:“你们行,我现在一天到晚写合规报告,手速快得能把 Excel 当键盘练指法。”
旺季时家里像战争指挥部。爸爸抱着电脑跑流量,妈妈改安全策略到凌晨,奶奶数着一堆 pcap 包还嫌慢,爷爷拿放大镜看日志里的一秒钟延迟。邻居以为我们家在开地下黑产,其实我们只是在熬一个等级保护的截止日期。
我最惨的是感情生活。第一次见面我问对方:“你的 WiFi WPA3 开了吗?”她愣了两秒:“你到底是想连网,还是想连我?”从此就再也没见过。
后来我认命了。别人说生活是选择,我觉得生活就是配置文件。多一个 Tab 缩进,就可能报错。人家的人生充满可能性,我的人生全是 if else。
我是个安全人,能拦住成千上万的攻击,却拦不住日常生活的 bug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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